「这可说不准。」久生露出像是喝醉了的眼神「即使这样黄司那家伙也太可恨了。我说出黄玫瑰的花语他竟然说是忌妒、不贞之类的对女性不好。可是亚利夏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黄司为什么一定想让阿蓝观看『莎乐美』舞台剧呢如果这样就没必要雇用爱奴打扮的人去打扰阿蓝了呀......那么所谓那天晚上在『阿拉比克』出现的爱奴人到底是谁指挥的你认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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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介入二人谈话只是独自耽溺沉思的牟礼田脸上忽然浮现恶作剧微笑。「记得我曾说过吧那时为什么会出现爱奴人我实在猜不透。但不管如何爱奴人与事件没有关联先前我也证明过所以最好别想太多......重要的是你们应该也打算总有一天要公开发表这次事件的纪录吧若是以侦探小说的形式发表就应该从那天晚上『莎乐美』的揭幕开始写因为你们在『阿拉比克』进行推理竞赛时不断提及诺克斯的『推理十诫』似乎从第二诫到第十诫全都提到了但是只有第一诫的『真凶必须从故事最初出场』未曾触及......如果从『莎乐美之夜』开始写起即使违反了其他项目但仅遵循第一诫也是合格的。」
牟礼带着开玩笑的口气说着但忽然又恢复了认真的神情。「我倒觉得有问题的是『阿拉比克』的妈妈桑也就是老板。他原姓好像是加藤但很难说他完全熟悉黄司的个性与来历。与他谈话时感觉上是个不错的人或许他真的什么都不清楚也或许与事件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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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不知牟礼田何时调查倒不如说他在法国时可能就已盯上了「阿拉比克」。因为他接着又说出令人意外的内情。
「妈妈桑可以不提但另一位以当地为根据地的乐师花婆他应该有暗助黄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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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再重复一遍当初你们怀疑橙二郎所以设局让橙二郎留下来打麻将而杀害橙二郎的凶手应该事先就已经知道这个计划了。不过为了得知这项计划内容就必须偷听你们在『阿拉比克』的推理竞赛中到底谈论了什么或者用录音机录下你们的谈话。那天晚上妈妈桑和黄司都外出只有花婆像主人一样留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