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扎特《降E大调交响协奏曲》华丽浪漫地收束,中国交响乐团双簧管演奏家林水晶与乐团单簧管副首席吴丹、大管演奏家王瑾、圆号副首席刘一君默契相视,站在舞台最前沿向观众致意。掌声响起来,去年才加入乐团的林水晶“兴奋、自豪又感恩”,因为在这场音乐会上,她不再是一名“隐身”于乐队集体的乐手,而是能够走出座席,与三位同事组成木管四重奏,一展才华。为更多优秀的音乐家搭建起展示的平台,正是中国交响乐团“国之骄子”系列演出的初衷。
超级英雄电影式微,和迪士尼公司(2015年,漫威公司全面并入迪士尼)只顾着开发IP,而忽视角色、剧情脱不了干系。2019年后,为了弥补线下电影的损失,迪士尼努力拓张漫威宇宙,不断推出新角色,试图利用新角色吸金,两年就推出了七部电影。
作为一部充满杂糅化意旨的类型片,电影摒弃了单向度的“拿来主义”,在“精神游牧”的未来主义关怀中,探讨人存在于世的根本性哲学问题。在这个层面上,电影的哲思意义被无限放大。《宇宙探索》的主编唐志军作为“疯癫化”叙事的主要行动元,既充当了平民史诗超验化的英雄故事主角,又在啼笑皆非的荒诞化行为里,诠释了在宇宙多重褶皱处精神给予人的无限震荡。比起大多数人所定义的“旅行式科幻书写”,我更愿意把这部电影当成是库斯图里卡式的流浪行吟者之歌,或者是堂吉诃德、卡尔维诺化的诗性栖息之作。当然,那些在存在主义哲学话语看来极为重要的逻辑,似乎在电影中都融化于晓晓、孙一通等人“无中生有”(ex nihilo)的具体事件中,恰如巴迪欧“事件哲学”中的主体性拷问。不过,无论是如何获得与外星人对话的信号,还是我们能否坚信唐志军对未来的嗔痴之状,实际上,结果并不重要。毕竟,哲学的意义恰恰在于某种追问的过程,笛卡尔、斯宾诺莎、德勒兹等人无一例外地告诉人们,在必然性的偶然中每个人都可能打开了哲学的大门。如此,《宇宙探索编辑部》似乎是导演孔大山的科幻哲学命题作文,也是我们不必刻意对号入座的宇宙玩笑。
《长沙夜生活》共有四条线,张艺兴那条线主要讲述他和父亲解开心结的过程。电影将这个人物设置得非常拧巴,他想用长沙话讲脱口秀,但又不想讲自己和身边的事情;他是俱乐部里唯一一个全职做脱口秀的演员,但讲得又没有别人好笑。
观众对剧集质量的要求
能不能尊重一下观众的智商,也尊重消防员和急救医生这两个职业?!